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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用一种音乐与诗相染,那也只有民谣了。
民谣,诗一般的语言,或虚设一朵花开花落,或半空画一道孤线,抛出长长的时光,倾诉似水年华。十年前,喜欢各咱音乐,抒情,摇滚,快与慢的节奏中,感受疯狂与平静,直到某一天,被民谣如水般的语言倾倒,后来,我就专一的,专情的,一头扎进民谣中,沉醉到忘记归路。
一首民谣,无数次单曲循环,听出某段故事,唏嘘中感慨,那一年,匆匆如花开,花落,一眨眼,暮春在路口,与实在简单微笑,便各自奔赴行程。
赵照的这首《半夏》,应是前年夏夜,我在月亮下面漫步时,偶尔听到,耳朵里插着耳机,尔后是收藏,此后的几个夏天,我都会找到再怀旧一番,民谣的特质之一是诗的语言,叙述性强,其二,便是怀旧的成份。风拂过一春,等了半夏也有沧桑,虽然夏天是茂盛,是明艳的,可它也有沧桑啊,匆匆忙忙,五月的阳光点燃初夏的灯,那些暮春的花朵,在一盏一盏的小灯笼中,黯然神伤。
匆忙间,花魂绽开的芬芳,悄然谢幕,悄然与泥土相依为命,下一个轮回,那一朵花魂不知是否重逢?
赵照的声音淡淡的,象一个老朋友和你讲述他见到的事物,在一树花开中感慨人生际遇,你看呢,花朵穿上一件美丽的衣裳,转眼衣裳染成尘,多么让人神伤。
世事如风,花朵也是,盛世美颜后,乘一场暮春的风,再无痕迹,留下一地落红,残片,给世人,留给人间,善感的人每每路过,蹲下身,想象盛世锦瑟,周围草木却鲜嫩着,随风得瑟着,它们不懂忧伤为何物,只有暗香盈袖后,我们才肯在失去的意念中,念念不忘。
莫说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,回响的那是感恩遇见。
多少遇见能让人一夜白头,让青翠的柔肠变回坚硬。
我喜欢在民谣的抒情中,完成一次美丽的重逢,这种遇见,与树木,花草,或者一块石头,实在懒得与人周旋,那些付出的情意中,十有八九是负数。
耳边听着半夏,纸上留下夏风。
风是清醒的,我,半梦半醒,花朵彻底昏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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